香荀令

今天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填坑呢.

智取九门山『密谋』

来悬疑向的一章。不过你们不要被我的文字障眼法给迷惑了哟。

上回说道陈皮杀了假齐枯和那三个崽子,齐铁嘴才知道自己打错了人,他颇不好意思地走到陈皮面前,杵在那儿盯着陈皮,想道歉也无从下口,陈皮向副官吐了个烟圈子,副官一拳就给他砸头上了,陈皮摸摸脑袋,这才向齐铁嘴摆摆手,“空子,你还没过堂,我不收你这歉。有本事下山砸窑,做了这第八大金刚,让哥儿几个都瞧得起你。”
陈皮本以为其余几个金刚都会给他回应,没想到鼾声此起彼伏根本没人鸟他。
佛爷也不搭理陈皮,只大喝一声,“别跟这砸吧嘴了,都回屋击毙去!有什么事等明儿红光子出来再说。”金刚们这才揉吧揉吧眼睛,忙站起来给佛爷点头哈腰的,离开的时候三娘和狗五这俩冤家又迷迷瞪瞪撞到一起,狗五就势要欺负三娘,被解九拦住,把他往屋里拖,三娘哪儿能答应,冲上去一绣花脚就正中狗五的腚,给那狗五嗷地一声叫扔了狗来咬三娘,这才把三娘吓跑了。
“好了,回去休息吧。”解九困得睁不开眼,摇摇晃晃去开自己屋门,眼前迷雾一般怎么着都找不到锁眼儿,干脆一脚给那锁踹掉了。[击毙:睡觉,红光子:太阳。]
狗五指着那门大笑一阵,转身回屋了。临进屋还不忘回身揶揄解九一番,被从对方屋里扔出来的算盘给按回去了。

大殿里最后还剩佛爷铁嘴和二月红,佛爷示意铁嘴跟着他回自己房歇息,铁嘴忙摆手,“佛爷您客气,不方便,不方便!”佛爷拽了他的细胳膊就走,“说什么屁话,方便的很!”齐铁嘴往后拖,抵死不从,佛爷就和他对峙,转头见那二月红还没离开,这才驻足而问,“老二,还有什么事吗?”
“佛爷,借一步说话。”二月红扯了扯嘴角,眼神打在齐铁嘴身上。齐铁嘴也是个识趣的,忙闪到一边,装作研究起大殿的柱子来。
“老二,有话直说。”佛爷抱着胸问道,“您确定要收了他?”二月红朝齐铁嘴努了努嘴,“风险有点大啊。”
佛爷不高兴了,“老二,当初不是你说的邀了这人挂住,我才去砸那锅盖儿村么!”二月红则背过身去,,像在思虑些什么。“是我这么说的没错。可之前我也只听闻他寻穴得道,十分厉害。”
“但今日见了才知道他远没想象那么简单,恐怕,”二月红顿了顿,这才捂紧嘴压低声音,“恐怕要和咱们争那头奖。”[头奖:大宝贝]
佛爷瞳孔缩了缩,“他看起来没什么心机,如若敢抢,只到时候一梭子扳倒即可。”二月红摇了摇头,“入伙一事,您在想想。另外这斗单你我二人知道,切莫让陈皮或者老三知道了去,他们都不是善茬。”佛爷不耐烦地点了头。
“我自有分寸,一切可从长计议。”最后给二月红甩了句话,马上换了副面孔。趁那齐铁嘴靠着柱子打瞌睡,头还一点一点的,冲过去就扛了铁嘴往后门跑,铁嘴惊醒嗞哇乱叫,无奈还是敌不过大力的佛爷。
二月红吩咐了守夜的喽啰们,瞅着那声音远去的方向,这才款步离去。
九门山的夜安静又暗藏玄机。

“佛爷,我睡不着。”
“睡不着也给我闭着眼睛,别跟这嘟囔。”
“不是……您不让我睡啊这是。”
“我怎么不让你睡了?没和爷们儿躺一张床上过?!”
“……”

“您把胳膊从我胸上拿下去安稳地放进被褥里可好?”
佛爷哼唧了一声,打起呼噜来,手还稳稳地不动地儿。
“我他妈知道你在装睡啊!哪儿有人这么快睡着的!”
齐铁嘴气不打一处来,干脆左臂也搁佛爷胸上了,接着左腿也搭佛爷腿上了。
“来啊,和你齐爷爷斗啊。”这句话是在心里说的。齐铁嘴很快睡着了。
佛爷扭过头来看安睡的铁嘴,月光照在他挺翘的鼻尖上,嘴微微张着,不时地发出一点声响。佛爷浅笑一声,扭过头去也入梦了。

张启山梦见自己压着连字,在一片茂密丛林里奔腾穿行,身后似乎有万千人马在追赶,但回过头来却什么都没有,他不敢停歇,只顾往前骑,过了片刻,就穿越了这片林子。[压连字:起码]
眼前突兀地出现了两个人,一个是老二,二月红,另一个则是齐铁嘴,二月红面露凶光,套了根绳子在铁嘴脖子上,铁嘴狠命抓住那绳试图挣脱出来,但慢慢就敌不过二月红的力量了,绳子越收越紧,脸渐渐发紫了。
“老二!老二!你这是做什么!”张启山连忙大呼,二月红和铁嘴一并转过头来,但手上动作都没有停。
“佛爷,杀了他!”二月红吼道。
“佛爷,救我……咳咳!救……”齐铁嘴快支撑不住了,眼里的光正在散失。
张大佛爷从腰间取下杆子,上了樘瞄准,不假思索就是一枪。
嘭。
二月红低头看着自己腹部上的枪眼,从嘴里喷出一口血,他撒了手,齐铁嘴得以挣脱。“你会后悔的。”二月红眼里含泪,倒在地上,气息最终消逝了。

齐铁嘴嘿嘿一乐,从袖子里抽出一把匕首,朝着佛爷眉心就甩过来。电光火石间,佛爷忙朝齐铁嘴开了一枪,但没打中要害,自己却被结结实实给插中了脑门。
他吓醒了,冷汗湿了枕头,脑门好像还有余痛。窗外蒙蒙亮,东方泛起鱼肚白。
再往身侧胡乱一摸,惊诧地发现,齐铁嘴不见了。

这梦到底何意,张启山齐铁嘴二月红三人分别有什么秘密,齐铁嘴去了哪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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