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荀令

今天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填坑呢.

『四副』情丝绕绕不停

点梗的福利,大家一定都听说过情丝绕的美名吧。
没错,我的车发动机坏了,在修理。
打我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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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沙城大雨滂沱。
陈皮端详着手里这个玻璃小瓶儿,见里面液体晶莹剔透,心早已痒痒了起来。他嘴角勾了个弧度,把瓶儿里的水儿全部倾倒在茶杯里,用勺搅拌了,然后翻身跳到屋外的窗下,蹲在花丛边,等着屋主人回来。
没过多久,陈皮就听到了脚步声。张副官收了伞,推开门,进了屋内。
陈皮抓着窗沿,把眼睛露在恰好能看到屋内景象的位置,见那副官摘了军帽,脱下早被雨水打湿的军装,只剩了衬衣和裤子,脸上还淌着雨水,嘴唇红润润的,甚是诱人。
陈皮舔了舔嘴唇,雨水也把他打湿了,不过他丝毫不在乎,眼下他只想把这个平日与他作对的张副官给上了。
要不然干嘛托那么多关系去西南寻这情丝绕呢?

副官拿毛巾把脸擦了一把,顺手拿了桌上的热茶就咽了下去,烫口的茶水让他几乎全给吐了出来。陈皮捏了把汗,只一点儿恐怕药效不灵吧。
不过,他很快就满意地看到,副官开始发昏了。

张副官感觉眼前有点重影,他扶着椅子慢慢坐下,揉了揉太阳穴,头里嗡嗡的,不知是不是大雨天对人身体会有轻微影响?他对于自然和人的肌理倒没什么研究,不过幸好,已经忙完了一天的任务,身体不舒服也可以上床休息了。
他脱了鞋,解了皮带,换下军裤,只着衬衣和衬裤就上了床,被子里一股潮湿的气味,盖在身上很不舒服,副官就势掀了被褥,只披一件压箱底的军大衣,躺床上合了眼。
这时脑子里已好似翻江倒海一般,晕的不像话。

过了几分钟,见副官的胸脯已经均匀的起伏,陈皮蹑手蹑脚地推开虚掩的门,脱了湿漉漉的衣服,走到床跟前。
副官微皱着眉,虽然闭着眼但睫毛还在颤动,想必是药效让他很不舒服,不过已经浅睡了,没听到自己的动静。
陈皮从没这么细细打量过副官,他的确生了副好皮囊,直挺挺的鼻子并那刀削般的脸庞,尤其如雪一般的肤色,配上朱红的薄唇。没个军人样儿,陈皮在心中鄙夷。
但是他分明听到自己心跳声陡然加速了。陈皮一咬牙,不再多想,抽出早已准备好结实的细绳,把副官两只手举到头顶,以最快速度绑好。
副官当然惊醒了,本来睡得就不深,这么大动静让他手腕一吃痛,瞬间睁开了眼,就见眼前一个模糊的人影,他还有点懵,眨了眨眼,终于看清了偷袭他的人是谁。
“陈皮?!”他大喝一声。
陈皮一愣,本来麻利的手动作却放缓了,这情丝绕……不是说饮者会看到自己心爱的人么,张日山应该把自己认成那个张启山才对吧,难道是假药?
被骗了!陈皮气的咬牙切齿。不过既然都已经来了,不能空着手回去,他装作没听见一般把副官的手绑好,又系在床头,打了个死结。
“陈皮,你他妈想干嘛,放开我!”副官暴怒,直接开骂,他试图把手扭出来,无果,接着想用脚踹陈皮,陈皮早就料到他来这么一出,用两臂夹了副官的双腿,拿出两条绳分别绑了系在床尾。副官这下彻底被束缚住了,药效又上来了,浑身的气力被抽了个空,他急得满头是汗,恐惧使他眼圈也通红了。
陈皮俯下身,轻轻拭去副官眼角的泪花,副官瞪着眼,一字一顿地说,“你想干嘛。”
“操你。”只轻描淡写两个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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