香荀令

今天也在纠结到底要不要填坑呢.

智取九门山『落草』

人设都添了匪气,不喜勿喷。此篇有四副,微九五。

上回说道一人大喝打断了霍锦惜调戏齐铁嘴的动作,来人正是方才与铁嘴同骑一马的张副官,这副官叫张日山,是佛爷最亲信的人了,长得白净秀气没一点土匪的模样,齐桓刚才又和他马上对话了几句,觉得这人可以作为个突破口,软磨硬泡说不定有办法让自己找个空隙逃脱下山。
副官一脚踢开旁边堆着的布匹绸缎,就来拉三娘胳膊,霍锦惜调笑着说:“哟我说副官,当年我追你时候你哪儿肯答应我呀,如今也要来凑凑热闹不成?”副官不恼,也附和而笑,“三娘,你也知道我不好娘们儿这口的。”霍锦惜呸一口,转头在齐铁嘴脸儿上狠狠一拍,浅浅红印子就现了出来,齐铁嘴往后蹭,背靠着墙,锦惜也不再理他,她扭了下细腰,指着殿里的人就骂开了,“一个个都看不上我霍锦惜,还得找山下那些个烂人,男人喜欢男人,什么东西!”众人大笑,怀里抱狗的金刚踩着凳子,笑道,“我说三娘,今天没抢男人,还怪我们了!”三娘哼一声,玉指点着那人,“好个狗五,只消玩你的狗去。”说罢在哄笑声里趾高气扬地走向自己的交椅。
“副官!”二月红一拍扶手,“四爷咋还没回来!”副官抬脚勾了把椅子拉过来倒着坐了,“陈皮那狗娘养的,在疙瘩村儿犯疯呢!”众人慢慢止住了笑,瘸拐的人慢条斯理开口了,“等四爷回来,叫他少犯浑,给人家家里留点活口,一把火都烧了,等着下辈子被刀插的命。”金刚们并副官连连称是,就在这时,外面吼叫声大起来了,齐桓探个脑袋出去,就见张大佛爷脚下带风一般,后面跟着十几亲兵喽啰,踩着石阶闯进来。
副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椅子摔到一边,给佛爷敬了个军礼,金刚们也纷纷闭了嘴站起身,欠身都道“佛爷!”佛爷看也不看,朝着虎皮长椅而去,经过二月红时和后者对视了下,随后氅子一甩,整个人斜躺在虎皮之上,“都坐下!”那声音洪亮,吓得齐桓和角落里二女子直打哆嗦。
亲兵们分散在屋里,站的笔直,喽啰们则东倒西歪不过也不敢言声,只等佛爷吩咐号令。
“今儿个各位都收获颇丰,如今三里以内的村子是不剩了,为了保险起见,个把月不必再下山去。”金刚们或坐或躺,都抬手呼应。
“想必大家都看到下面这三人了。”佛爷捣了捣烟袋子,狠狠吸了口,“这小女子,谁要了去!”话刚落音,狗五和二月红抢先应声。“佛爷!”狗五毕恭毕敬向上拱手,“狗太多看不过来,缺个看狗的!”佛爷斜眼瞧着他,一腿翘到椅子上,“老二,你呢?”吐个烟圈子出来,朝着二月红。
“想教小闺女唱戏。”二月红也不转头,在自己的交椅里闷声闷气地答。佛爷来回打量二人,斟酌良久,“给二爷了!”金刚们纷纷叫好,独狗五气哼哼撸着怀里狗,差点把狗毛撸下来,身旁眼镜男子抬手一拍他脑袋,便停了手里动作。台下小女娃吓得哭出声,被身边姑娘捂了嘴。
“这娘们儿归我。”始终不做声的披头散发金刚突然指着那姑娘,“想着也是留给你的,老六。”副官在下面接道,金刚们转头看佛爷,佛爷闭着眼点头,也就都应下来。那姑娘终于撑不住了,泪水往下直淌。

“这小白脸嘛……”霍锦惜吹着自己纤长的指甲,“佛爷,您就赏给三娘吧!看着得令不说,这床上功夫……”满堂又是笑成一片,霍锦惜也不知羞耻,不时给齐铁嘴抛着媚眼。齐铁嘴脸色煞白,使劲儿摇头。
“三娘!男人有的是,这小子,还真不能让了。”佛爷语气严肃,众人也就收了笑,见霍姑娘不高兴了,气氛凝重,副官赶紧打圆场,“三娘,改天日山陪您出去玩儿,如何?”三娘这才露了笑脸,人人也都说笑起来。

“第八金刚,压寨夫人,选一个!”突然佛爷厉声说道,金刚们都把目光打在齐桓身上,玩味地瞧齐铁嘴一机灵,竟站了起来,他脑子转了转,什……什么意思!大男人岂有做夫人的道理!可这落草为寇,实在是有违道德!不过,看这张启山尚且看得上自己,不如,暂且应下来,早晚有机会跑。“佛爷!”他噗通跪下,“愿做第八金刚!”
佛爷明显眼色暗淡下来,没想到这小子刚还扑腾要逃,改口这么快,不过他马上正色,嘴角一勾,“看你是读书人,做金刚是为了我们九门山着想,不过这压寨夫人嘛,早晚的事儿。”听着他那调侃的语气,齐铁嘴也只回一笑,“顺天命。”他眼神忽地变了,慢慢扫视着金刚们,二月红又和他对上了眼。来者不善,齐桓心想
“不给做压寨夫人!刚才白捉了!”副官拧着眉,“佛爷您……”看了佛爷神色不对,也赶紧闭口。就在这时,大殿外传来一声暴喝,“日山,给我做压寨夫人,怎样啊?”一记九爪勾抓紧房梁,从外面飞进来个人,金刚们先是惊诧之后便哄堂大笑起来,独副官在那气的咬牙,一椅子向那人摔过去。

你道来人是谁,且听下回分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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